阮清微

【清】我有所念人。


我有所念人,隔在远远乡。
我有所感事,结在深深肠。
乡远去不得,无日不瞻望。
肠深解不得,无夕不思量。
况此残灯夜,独宿在空堂。
秋天殊未晓,风雨正苍苍。
不学头陀法,前心安可忘。

——白居易

听说《七月与安生》的电影要上映了,而对于十几年前看的情节我已没了印象。庆山曾经的小说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,略有偏激与不成熟,但那时看着想随着主人公一起掉入沉郁的黑暗。

或许为了所谓情怀,我会去电影院走一场,或许那时忙碌而错过。好像已经没有了非做不可的事情,也没了非说不可的话语,很多事情留给了心情,很多话语丢进了草稿箱。

心事太重,快要走不动。

这段话写在9月12日,然后便无话可说。我回了乡下,带着猫咪。

乡下的时间被填充满明亮的碎片,老人的絮叨念语,父母的应和随行,小动物的雀跃戏闹……新的言语新的片段投射进眼底的帷幕,又能持续多久,又在何时落幕,落幕时又可曾有所知晓。

我留下一杯茶,没有喝完。你讲我一句话,没有说尽。我想听,你应答。这就已经是最美的时光。

可我无法安心,濒临崩溃。终归是情绪太过明显吧。父亲问及,还未张口,呜咽和眼泪一起绽放。

我被自己的梦逼入绝境,该如何拥抱,如何告诉你我已醉。

在挣扎些什么呢,那些从身体里衍生出来的黑色阴影,张牙舞爪,是心底的不甘与欲望吗。

在期待些什么呢,那些在夜雨中坍塌的围墙,我举伞望着,手凉心冰,坍塌的可是我的希冀与美好。

都死去吧,都倒塌吧。



大抵命中只剩有指尖缘分,鼻儿眼舌身都已花光此生机缘。

这不是一场游戏,只不过时间太深,已老,已衰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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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是得不动声色地走下去,说这天气真好,风又轻柔,还能在斜阳里疲倦的微笑,说人生极平凡也没有什么波折和忧愁。